意外的是,招蜂引蝶的,不是样貌和气质都无法让人忽视的任声晚。
不是精致且俊朗的精英霸总萧寻。
也不是开朗阳光惹人爱的沈沛。
而是一贯把自己定位为';拖油瓶';的夜茴。
任声晚固然是吸睛的,但他气场太过冷冽。
若非大胆狂徒,根本不敢靠近他,最多只敢远远的看一眼。
仿佛靠近了,下一刻就会被冻成人形冰雕。
唯有莫爻这样炽热的火种,才能靠近他,将他融化。
萧寻则是一身商人的气质,举手投足都像在谈一个重大项目。
混迹欢乐场的人,难免会觉得他无趣。
沈沛是温暖清甜的,谁都能接近的样子。
但他的目光却谁也不给,永远只落在一个人身上。
便也没人会在他身上自讨没趣。
唯有夜茴不同。
他倚在靠近窗边的一张小吧台桌边,那个位置并不显眼,只有头顶一盏射灯。
玩摄影的都知道,顶光人像简直是‘死亡灯效’。
但丝毫没有掩住夜茴的耀眼。
雪青丝绸衬衫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链,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随意地旋转着琥珀色的酒杯,媚眼天成的狐狸眸子,勾着若有似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