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抓着哥哥的肩膀缓了一会儿,扭着腰套弄龟头。
爽到失声的薛斐然攥紧的手激烈挣扎了两下,平时戴手表的手腕都勒出红痕。
“额,不,陈熙,慢点,会伤到的。”
第一次就女上位对陈熙确实过于艰难。哥哥龟头的沟壑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爽的她腰麻。
陈熙俯在薛斐然身上,亲着他下巴:“哥哥……”
无需暗示,薛斐然喉结一动,动起腰开始抽插。
入口那段最是敏感,陈熙没一会儿就被操到腿软,阴茎不知不觉间操进去了一半。
身上微弱的呻吟让薛斐然更加兴奋,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被禁锢的胀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
薛斐然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章法的呻吟。手腕被深深勒出红痕。
不愧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就连性器也配套。
陈熙扯了扯他胸前的乳夹,换来他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哥哥……想不想把手铐摘掉?”
薛斐然停住动作,声音沙哑:“……想”
“求我。”
“……求你。”薛斐然说,“陈熙,我求你。”
陈熙笑时胸腔的震颤传到他肋骨上。
“哥哥真好。”
她扶着他的肩膀,将薛斐然右手的手铐摘下。
被铐了太久的手有些麻,但操弄妹妹的快感完全遮盖祝这些痛和麻。
他抓着妹妹的腰,阴茎推得更深。
被顶到深处时陈熙被烫得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