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我们于从玉门关到幽州右北平等地严行战马管令。”
“中原梁军和南方吴军想获得战马越来越难。”
“现在不说南方,就是中原之地一匹上好的战马已喊到前些年的五倍价格之上!”
“也就会有一些商人挺而走险。”
刘禅看着吕芳。
“商人!”
“只是商人最多一次也就借着行商之事走运几匹战马罢了,这一走私就是数百匹战马,这背后有大鱼啊!”
吕芳说道。
“内臣也是如此想,所以我只让他们暗中监视,无令不得轻动。”
刘禅点点头说道。
“让你的人去撤下来。”
“正好这些时日无事,朕倒想看看是谁在背后如此大的胆心,相父三令五申无有朝廷背书匹马不得出关,现在还有人敢这样做!”
“那这些商人?”
刘禅说道。
“这些只是一些炮灰而已,朕敢说他们连背后真正的东家是谁都不知道。”
“吕芳、赵广,带上人我们微服去潼关等他们。”
“只要这些人要出关去洛阳,就必走潼关!”
“诺!”
两日之后,急行的刘禅来到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