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哥!陈非哥!”
听到这些声音,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担忧。
两人来不及多想,急忙飞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楼下。一到楼下,他们就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
程千里静静地躺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终焉,而终焉则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嘴角不断地流淌着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
“终焉!”
阮澜烛和凌久时齐声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担忧。
“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凌久时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刚一出门就昏倒了,我去接住她的时候她就一直吐血,止都止不住。阮哥,凌凌哥,怎么办啊?该怎么办?”
程千里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哭了出来。他的身体不停哆嗦,像是被寒风吹透了骨髓。
此刻,他害怕得紧紧搂着怀中的终焉,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是一种极度无措与痛苦交织的神情 。
此刻,终焉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毫无生气。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泛紫,一缕缕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在她那洁白的衣衫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就在这时,陈非也是慌乱地跑了过来,看到终焉的情况立马皱起眉毛,严肃道,
“快去医院!”
那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像是在这黑暗中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
程千里如梦初醒,他抱紧终焉,立马跑了出去。
阮澜烛,凌久时陈非几人立马跟了上去,后面还有迟来的易曼曼和程一榭。凌久时拉住陈非道,
“我和澜烛去,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