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收起笑容,努力憋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我没笑。”
“那你嘴角咧什么呀?!”
黎东源不依不饶。
“我是看,母猪上树。”
凌久时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蹩脚的转移话题的方式,让黎东源一阵无语。
就在这时,阮澜烛走下楼梯。他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
黎东源立马起身,拿起地上的牛奶,指着阮澜烛道,
“别以为你给我介绍大客户,我就能既往不咎了!”
阮澜烛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
“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弋卿给白鹿的价格,至少高出一倍吧。既然人已经就位了,你要恩怨分明……中介费怎么算?”
黎东源这才意识到,想坑阮澜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有些气不过,只能咧了咧嘴,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说着,便坐了下来,撕开牛奶包装,插上吸管喝了起来。随后,他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小的礼盒袋,喊了一声阮澜烛,便朝着他扔了过去。
阮澜烛刚倒好水,看到飞来的礼盒袋,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水洒了半截,弄湿了他的袖口。他皱了皱眉,随手将礼盒扔在一旁,喝了一口水,说道,
“你别再添乱就行。”
“放心吧,我知道了。”
黎东源懒散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