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空隙的少女又再补了两脚,擦的锃亮的义大利凋花鞋上被留下尖头鞋的印子。
对于自己的手很自然捏了两把的李信欲哭无泪,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手好像不是他的,冷静下来后的右手大拇指又细细摩娑残于指尖的温度,只记得手感真好,看起来瘦还是有肉的。
好吧,他认。
少年,冲动了 。
痛感缓和之后他才细细看着眼前恶狠狠瞪着他的女孩,她的眼睛很美,纤长浓密的鸦羽被眼泪凝结成一束束,明眸如水般清澈,会让人不自觉的心动。
刚才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饱满的额头几乎抵到了他的下颚,温婉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被推开之后,突然觉得好冷,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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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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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禁锢。
冷静下来的乔织书浑身颤抖着,呼吸像是失调,她用力的吸着空气,大脑却仍旧缺氧,有微微的晕眩感。
比起李信的不绅士,父亲与二叔才是真正让她心寒,她狠踩的那几脚不过是突然找不到出口洩力而已。
父亲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像场倾盆大雨将她从头到尾淋个彻底,她这些年近乎自虐的优秀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的能力是优秀的,也有自己想做的目标,就算家族不让她继承她也无所谓,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自己父亲将她视为政治筹码,她如何不伤心?
乔织书眼中的景色从清晰到模煳,直到眼泪又落下的瞬间,又恢復清晰。
往日的骄傲彷彿被掀了底了,她不想再有第叁人见到她狼狈的模样,默默地擦了眼泪,又绷起小脸恢復高冷的模样,翦秋瞳恨恨地横了李信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