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溪冷呵一声,朝门外招呼:“竹言,进来。”
门外竹言急忙进来,朝众人行礼:“李姑娘,有何吩咐?”
“去年,你给我们准备了多少吃食?”
八百人、三百匹马,一路上总不能不吃不喝,为了这个,竹言还特意去伙房询问过,“玉米准备了一千两百担,马料三百担。”
李云溪身子微微向前倾,看向安文煜,“你听听,这送三千担粮,成本都去了一半,尽管他们不送粮,也要吃饭,但两者消耗是不一样的,我也不是说不送,只是觉得这样太费粮,不知禹都县到赤州可有水路?或者近道?”
安文煜听了沉默着,山路不好走,这次他仅带了一千担羊毛,牵了一百头羊来,路上都折了人,听三弟说,冬日的路更难行,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来这里。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清楚是否有近道。”
“要不你们先看看,有没有近道?这事,但凡只这一次,我都不会推辞,若能找到近道,省下几百担粮食,那也是救命粮,如今外面乱了,今日能安稳种地,那明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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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煜重重地点头:“李姑娘,你说的极对,若没有近道,我们自己开近道。”
李云溪白了他一眼。
“你带了什么来?”
“羊毛和羊。”
“这点东西可换不了三千担粮。”李云溪顿了顿,看向竹言:“你一会把我们的盐给他抓一把,让他瞅瞅。”
竹言领命离去。
这时,李云泽出声:“羊在哪?”
“西城门。”
话落,李云泽已拔腿离开。
望着李云泽的方向,安文煜好奇:“他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