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泽别磨了,扛着羊,跟大伯去河沟。”
这一次李云泽没有哼唧,一手提着一只羊,走去河边。
李大虎见状,感叹着:“这力气,真大呀,怎么我没有呢?”
“大伯,你带了几把刀?”
李大虎回头,再次对面侄女,还是有些不自在:“一把,怎么了?”
“两只羊都死了,你要是一人剥皮的话,不得忙到深夜,我跟你学剥皮。”
陈氏一听,当即反驳:“不行,云溪,你一姑娘家,怎能做那种事?”
“娘,这么热,羊肉会坏的,我一起弄快点,再说,这种事,我也没少干呀!”
一句话,堵了两人的嘴。
“小丫,去给我取个惟帽来。”说完,李云溪跑进灶屋,拿了把刀,风风火火跑去小河沟。
陈氏:“.....”
李大虎回神:“弟妹,我先去小河沟了,你喊金兰拿个背篓来装肉。”
“嗯...”
这会正值午时,小河沟没什么人,一行人找了个阴凉地,李云溪和李大虎各自磨着刀,李云泽挽起裤腿在河里抓鱼。
磨了一会,李大虎拇指试了试刀口,感受其锋利程度:“云溪,我这边磨好了,你来帮我把羊撑着。”
“嗯。”
一张完整的羊皮,自是从脖子开始,李大虎朝脖子用力一划,溅出的血糊满他的手,一手扯着皮,另一只手握着刀,耐心剥起来。
剥皮是个细致活,尽管李大虎没剥过几次猪皮,但这事于他而言,还是手到擒来的。
李云溪看了会,自觉会了,想去剥另外一只羊,“金兰,你来撑着羊,我去剥另外一只。”
“云溪,你别去,还是帮我把羊稳住。”李大虎抬头看了金兰一眼,略微嫌弃:“这活还得是你,他哪来力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