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东抚摸着茶盘西南角嵌着枚宋代交子铜版拓片,语气不容置疑地回答:
“那些经济学者的建议绝不能听,我国是发展中国家,绝不能学西方模式,不可能把百分之七十的人口送入服务业。”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模式才最好呢?”
时新从紫砂罐中取出2003年陈年白毫银针,茶叶簌簌落入温润的建水紫陶壶中。
“我们早就总结了自己的模式,那就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秦云东不假思索地回答。
忽然,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响起铃声。
时新接起电话听了听,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吧”,便挂了电话。
“丁苗雨不请自到,正好可以参与咱们的话题。”
“丁苗雨是谁?”
“她曾经是鹰国大学金融系教授,后来在金融街做过财务重组顾问和投资顾问,颇有些手段,现在她已经回国,现在是龙都经济研究中心的一级研究员。”
“嚯,名头不小啊,这应该是正经的经济学家吧?”
“云东,你别说话那么损,好歹来的就是客,还是要给人家留点面子。”
时新把沏好的茶递给他。
房门响起敲门声,丁时新的秘书推开房门,丁苗雨走进办公室。
她留着干练的短发,身着精致合体的米色西装套装,脚上是黑色高跟鞋,看上去得体、清新又洒脱。
“时大哥,不好意思,我没有预约,没打扰到您吧?”
丁苗雨优雅地向时新微笑,同时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秦云东。
“苗雨,过来坐,我给你介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