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东不在意地拉开副驾驶车门,拿起放在车座上的《金融时报》,坐进车里后打开报纸看了看。
叶安妮等夏丰和两个警卫上车后,这才坐到驾驶位置。
“高卢银行刚下调法蓝公司评级。”她瞥了一眼秦云东拿着的《金融时报》,“高卢国财团今早增持了百分之五的空头头寸。”
叶安妮天天和秦云东通电话,知道他对法蓝的计划,因此也特别留意这家公司的新闻和信息。
秦云东放下报纸,思索着看向车外。
“真是让我意外,难道有人对法蓝公司也有兴趣,准备对他们下手?”
“叶氏集团欧洲公司并没有发现异常,应该是法蓝公司公布的业绩没有达到市场预期,所以才会引起市场的负面反响。”
叶安妮边说边启动汽车驶出停车场。
“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业绩不如预期,没有严重到要下调评级。这些步骤很熟悉,似乎就是有预谋地准备做空法蓝公司。”
秦云东轻轻摇摇头。
现在的局面越来越复杂了。
汽车回到叶权昭家,秦云东走进院门,远远看到秦家和叶家的四个老人,都站在堂屋门前的台阶上正在等他。
秦云东一下子忘掉了工作上的压力,感觉无比温暖和轻松。
这就是家的意义。
在你心力憔悴疲惫不堪的时候,家庭就是避风港和世外桃源。
傍晚六点,省城,廉政反腐教育基地。
史刚闭着眼直挺挺躺在床上,像是个死人。
古安江背着手站在床边,冷冷地盯着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
“史刚,你还真刚。从留置到现在,你一直用绝食的方式对抗组织调查,这不是英雄好汉的行为,再不知道收手,后果非常严重。你要考虑清楚。”
古安江想起蔡丽屏说史刚曾经非礼她,心中就充满怒火,对史刚不会有丝毫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