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牛逼啊哥们!”
在红幕被拉下的台上,几个人影从一旁探出脑袋。
为首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板正的黑色西装,胸前放着一枚红色玫瑰,大背头油光束起,精致的脸上露出崇拜神情。
在他身后站着同样穿着精致的三人。
分别是两女一男。
那位男士除了西装的颜色变为白色,与那位崇拜的男士别无二致。
一位女士身着上世纪华贵的晚礼服,一头金发大波浪,无一不宣示着她的身份。
是一个美高音歌手。
而一位女士,穿着一身紧身红裙,胸前大V若隐若现,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一头黑发被懒散地盘成丸子,嘴里却说着狠人般的发言。
“不出声也行?让它们自己想象就行?那我等下试试。”
刚走到几人身边的面具男,听到她的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声轻笑也是如此悦耳。
“你可真敢说,我是指挥家,随便舞点什么都OK,但你是小提琴手,不发出声音,它们可是会砸台的。”
“余先生,你过分了。”
红裙女人也就是小提琴手,被说得扯了扯嘴角,看着他那被毁的脸,摆出一个最朴实无华的……
中指。
这位被比了中指的余先生,正是时欢心心念念的余闻客。
但即使时欢站在这里,也依旧难以辨别。
余闻客此时顶着的脸,已不是他自己原来的脸,而是一位被烧毁半张脸的指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