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们对于音乐的评估标准并不是单纯的好听与不好听。
前者大概率不太可能。
时欢看着台上女人若有所思。
这是故意试探,还是真不会拉?
同样的疑惑也在后台中升起。
余闻客难以言喻地看着舞台上的背影,只感觉耳朵受到了摧残。
他思来想去,也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能拉成这样?!
如此简单的乐器,居然能被拉出割喉般的哀嚎。
并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余闻客眼角周抽抽,转身走向后台大门,顺带掏走了一面镜子。
他现在打算去作个死。
如果那个拿长鞭过来袭击他的透明人是前辈,是他违反不能与外来者交流规则的惩罚。
那么他可就不怕了。
无非就是跟人打一架。
他向来自信,自然不会觉得自己会落下风。
“诶,余先生,你要去哪?”
女高音见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奇怪道。
余闻客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轻声道:“我去找个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