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在怀里,细密的吻从我的额头慢慢到锁骨,他一边亲一边说,你太瘦了凛凛,我怕把你干散架。
去你丫的,怎么没见你上次怎么怜惜我。
我骂他。
他也只是笑着,凑上来亲我的嘴。
他上床之前是刷了牙的,亲我的时候一股薄荷味直冲天灵盖,我被他堵的有点喘不上气,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哼声。
他紧贴着我的身体,下半身像一块烧红的炭,烫的我直哆嗦。
我被他又亲又摸弄得意乱情迷,渐渐热血上涌,下面也抬起了头。我混乱中摸到他涨得发烫的巨大阴茎,想起上次被此物支配的恐惧。我哥感觉到我摸他那里,就使劲把把鸡巴往我手里顶,想让我握住,黏腻的前列腺液糊了我一手。
魏朔你他妈是狗吧,骚什么。
我喘着气笑他。
他说,你太好看了我真受不了。
我有点沾沾自喜,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没想到好看到让自己亲哥这么夸。
我和我哥长得还是比较像的,但是我觉得他没我好看。
我笑得露出虎牙,他把我腿抬起来,用湿热的龟头蹭我后穴,一时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生理性的恐惧让我不断提肛,把后面夹的死死的。
我哥把床头灯摸开,昏黄的光打在我脸上,我觉得有点刺眼,闭上了眼睛。
“我喜欢从正面操你,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好看吗,凛凛。”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羞耻,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让他动作快点,还操不操了。
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身体在和我的意志不断作对,他抵在我穴口湿热的龟头仿佛是一针催情剂,我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想那个滚烫的巨物插进来狠狠干我的前列腺。
他渐渐把硕大的龟头挤进我狭窄的菊穴,一瞬间的痛苦刺得我不住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