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就打车回家,准备揍死魏朔这条狗。
意料之中的,他去公司了,我等了一天他也没回来。
我漫不经心玩着他的健身器,这狗东西把重量调那么大,好像自己真能拎起来似的,反正我是拎不起来。
我举着一个哑铃,打开手机摄像头,一边感叹自己的帅脸,一边找角度挡着自己眼眶上的伤。
受伤了也帅,这才是真正的帅。
拍了几张我很满意的照片,就顺手发了朋友圈,带了个定位。
之后就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一玩玩到半夜,我都快睡着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我被吓了一跳,浑身起床气的爬起来边骂人边开门。
我哥有钥匙,门外的不是我哥。
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顶着一头鸡窝,突然被一个布袋当头盖下来,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随后,失去知觉的我轻飘飘的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头疼的发木,鼻子周围全是难闻的气味,我的手和腿麻的厉害,我想动一下,手脚就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我用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也很小,头顶上悬着一个昏黄的吊灯,感觉随时要掉下来。
我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胶带捆住了,整个人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在家里时的短袖和内裤——自从某件事以后,我就不敢在我哥家光屁股了。
我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我操,我不是被绑架了吧?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张嘴大喊,发出来的声音哑的厉害,和平时那个清脆好听的少年音根本没法比,但我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太害怕了。
我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立刻停止喊叫,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绑在这的,是不是我爸妈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我哥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穿着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咔嗒咔嗒的,听得我心里发毛。
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他,看不清他的脸,他实在是太高了,我估摸着得有近两米。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这才看清他的脸,英气的五官俊朗挺拔,眉毛锋利的好像能杀人,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有种混血的美。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根本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