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议论的人出现在眼前,小二嚣张气焰低了两分,但怒气仍在,扫视一圈,发现周围已经渐渐有人围了过来,梗着脖子道:“怎么了,我有说错吗?你们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再说了,说不定她之前就是在城东……”
一盏滚烫的热茶忽的自头顶浇下,烫的他说不出剩下的话。
与头皮炽热形成对比的,是谢一满含冰碴的话。
“小二,你再这样说话我把你老二剪了。”
一句话,全场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已经摆平掌柜回来的东野暮云:。
才给小二被窝伙食下料的白灼:!
周围观看热闹起哄议论的路人:?
寂静过后,便是吵吵嚷嚷的批判。
“你这女子怎的这般说话?”
“这小二属实无礼,这般无端揣测他人,合该受着。”
“他说是他亲眼所见,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不知道是谁冒出这么一句,一时间,话题风口逐渐不对了起来。
谢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反怼:“我亲眼见你昨日酉时进了城东头牌小倌的房内,房内混乱不堪,缠绵悱恻。”
那人涨红了脸,立刻反驳道:“你胡说,我分明是戌时去的!”
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住嘴,神色张皇失措地退后两步,看着默默远离了他的人群。
几秒后,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一道人影冲出了人群。
本来只是用黄谣打败黄谣,没成想真说中了的谢一颇为尴尬地挠了挠鼻尖。
思想保守,但行为开放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