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的记忆不互通,解离症患者都有这样的困扰。”
指尖抚过那个小小的咬痕,昨天夜晚情到深处,他实在没忍住那样嗜血的欲望,轻轻在她的乳肉上留下了这个痕迹。
可同样嗜血的欲望再次翻腾,催促他把她拆解,生吞入腹。
鄢琦哽咽了一声,“要打要杀随便你,我总有办法告诉她。”
“嗯,所以你总是在写日记,提醒自己每天发生了什么。”
他用力拧住她的乳尖,在她被拆穿的慌乱中,含住了她的耳垂。
视觉被封闭,她只能依靠男人的气息来判断他此刻的想法,心脏仿佛被提到嗓子眼一般不安。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寥寥无几,可却要和这样的丈夫共度余生。
“我不会区别对待你的每一面,”他疼惜地含住她的耳垂,手指却一路向下,揉捏肿胀起的阴蒂,双腿跪在她腿间,不容许她合拢颤抖的腿。
“也不会刻意制造不同,加剧你的分裂。”
鄢琦被他揉搓到浑身发颤,脖颈的皮肤在他手掌的磨蹭下发着红,她仿佛被哽住一般,嘴上却依旧逞强,“我是不会和她那么懦弱的样子缝合在一起的……唔……”
“我也不会像她那么逆来顺受……”
“哦。”他淡淡地应了声,拇指用力搓着阴蒂,中指再次探进腿间,轻松找到那个凸起,内外一起用力揉按,按到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利。
她想喊,想请他轻一点,可求饶的话却说不出口,“你……”
这一次的话头被他截住,他轻轻地笑,手上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是ivy,你好像很喜欢被惩罚。”
“我没有——”
她无力地反驳,出口的声音却破碎又娇蛮,整个人紧张到了极致,几乎是趴在他的手臂上高潮了。
她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小腹不停地痉挛着,脚尖在他身旁绷紧摩擦起来。
“撒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