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猎物企图逃脱的举动激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后颈按在了地上,发狠地撞击。沈岱浑身紧绷,疼得不停地扭动身体。那不住飘散而来的昙花香如蛊毒般勾引着瞿末予,他本能地释放出信息素去诱捕,他的大脑此时只能思考一件事占有!
无论身体有多么抗拒,沈岱还是在如此强盛的alpha信息素的胁迫下***了,拜万恶的基因所赐,oga会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无底线地服从。他感到浑身燥热,血液自心脏奔涌向四肢百骸,让沸腾的荷尔蒙操控每一根神经。
瞿末予双目赤红,终于如愿。
撕裂式的剧痛让沈岱痉挛着拱起了背,像一张拉开的弓,他的脸惨白如纸,双目圆瞪,额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垂落,眼角也渗出了泪液,昙花香由淡转浓,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沈岱大哭出声:“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标记我,标记我……”他此时哪里还记得瞿末予不准他提起标记,大脑里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着。
瞿末予浑身肌肉呈清晰地块状,如山峦般起伏涌动,又如蛰伏的猛兽在蓄力一跃,散发出致命的力量感。他不是没有听到o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经磨得生痛,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在阻止他进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冲动。
沈岱红肿的双目突然发现了卧室的门一直没有关,这些声音岂不是传遍了整栋房子?他的大脑再混沌,也觉醒了一丝羞耻感:“门、门没关,不要……末予!”
“不准不要。”瞿末予说出了自这场暴行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给你的,你必须要。”
沈岱的意识已经趋于混乱,他时而要求瞿末予标记自己,时而要求关门,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场入侵结束后,瞿末予歪栽在沈岱的身侧,像抱玩具一样把沈岱搂进怀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脚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粗暴,反复蹭着沈岱的脸,狗一样沿着他的发际线一路嗅到了耳后,小声叫着:“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
沈岱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他神色恍然,却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温柔所吸引,他也窝进瞿末予宽阔的肩膀,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xing事气息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令人迷乱。
“好闻,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颈,声音愈发暗哑,说的话虽然散乱,但坦诚至极,“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说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岱满心依恋地回应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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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和脖颈,“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