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外边搞得跟样板间一样也就算了,怎么工作间也能这么井井有条啊。对比起来太惨烈了显得我家跟个狗窝似的……”戚林漪边说边挠了挠鼻子。
希让慈听罢眸中染上兴味,但回答却很认真:“这只是个人习惯问题,我是这么要求我自己的,但我不会这样要求你。”凡事只要她舒服自在就再好不过。
何况戚林漪她不是脏,只是东西的摆放比较随心所欲罢了。
这些天下来,他从未因为这个事情感到困扰或是不舒服过,甚至庆幸她会有这样的“小毛病”。看她像小朋友一样随手放东西,等找不到了,他便又可以抱着她在屋内四处乱转,同她大张旗鼓地找一找无关紧要的皮筋或是杯盖这样的小物件。
而后借着夸她的空档,再吻一吻她。
戚林漪像个好奇宝宝,看什么都感到稀奇,她指着满满一墙的工具问道:“为什么光是锤子就有那么多呀?”
希让慈同她耐心解释每种锤子因大小、材质、形状等对于银饰打造过程产生的不同作用。戚林漪撑着脑袋,小鸡啄米点头,眼睛微垂着,看希让慈如竹节般的修长手指握着大大小小的工具一一和她介绍
她听得很认真。可讲解的人却中途走了神。
人当真很奇妙,明明都是对视,可你能很清楚分辨出,对方此时在认真同你说话,还是在企图透过你的眼睛看往更深处。
戚林漪察觉到希让慈眼神逐渐不对劲,然而他在说的话又再正经自然不过。
“金属的锤子会在银的表面留下划痕……”
“对不起,戚林漪,我想亲你。”希让慈把手上锤子一放,前倾身子,将手撑在她椅背处。
他的脸复又离她很近两人才刚分开坐了不到五分钟。
气氛陡然变得浓稠如羹。
“你表面上在和我科普知识,心里都偷偷在想些什么呀,嗯?希老师……”戚林漪伸手点点眼前人的左胸。
手指连同整只手都落入滚烫掌心里,有人微低下头,将鼻尖抵着她的轻轻厮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