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忍住对嫂嫂的一些地方下了手。
……
熟悉的感觉袭来,许域慌乱间从床上摔了下来,缩进矮床里姜剑威的怀里,“有虫子,我身上好痛,好胀。”
姜剑威努力憋住笑意,一脸严肃道,“嫂嫂,不怕,我去看看。”
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嫂嫂,没有,可能它跑了。”
许域说什么也不敢再睡床上了,姜剑威哄着他在自己矮床上睡,时间来不及了,他还得去乡试。
“嫂嫂,不急,等我回来给嫂嫂驱虫。”
说罢离开了屋子。
许域有些委屈,他还怕着呢,他就走了。
已经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他心里塞满了难过。
没去回应男人的道别,一人消化着心里的情绪。
怎么这样啊,说好的不让他难过的,这就恼了?
怕是厌弃了他的娇气,嫌他麻烦了不是。
许域知道自己不得理,可患得患失让他压抑心中的不安。
他是怎么了,许域一人在屋里呜呜得哭,可他不敢打扰要乡试的姜剑威。
咽下心里的委屈,这几夜都是一人在矮床难耐地度过。
乡试要考整整九日,失去熟人的气息,许域的身体又开始犯病,夜夜难耐,饥渴难眠。
满间屋子里不同于他的气息的只有姜剑威的衣物,许域把他的衣服塞进矮床上,宛如筑巢般在矮床上度过了难耐饥//渴的九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