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住在您家就不自己开火了,这点钱根本不够我们的伙食钱和住宿费。
您如果不收我们住的也不踏实。”
萧衍珩说的很诚恳。
加上村长原本也只是面子上推拒,所以他借坡下驴收了那一百块。
心想,这大城市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出手很大方,要知道这一百块他们半年也拿不到。
村长家收了钱对萧衍珩夫妻热情的不得了。
第二天村长就派自己的小儿子赵来福带着萧衍珩去给二叔上坟,去看二叔的旧房子。
这个赵来福比赵来喜还健谈。
一路上萧衍珩就和他打听屯子里的情况,人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咱们屯子里的人都是祖辈都在屯子里的老人吧?没有外来户?”萧衍珩问。
“有啊,只有一户人家。不过他不在屯子里住,他一般住在山上,是个猎户。户口落在咱们屯子里,工作是守山人。”赵来福很耐心地给两人讲着。
“守山人啊,那他没成家吗?家里就一个人吗?”萧衍珩问。
“就一个人,这人的性子也很古怪,一般不和人打交道,一般也不进屯子,除非有事找我爹。”赵来福的话让两人心里一凉。
这说明婆婆(妈妈)不在这里。
“你们经常上山打猎吗?”萧衍珩问。
“我们打猎都在山的外围,里面可不敢进去,前几年有猎户进了深山没出来,找到他的时候连尸首都没了就剩带血的破衣服了。
自打那以后,我们周围的村民都不进深山了。”赵来福说起这件事的饿时候还心有余悸。
“那这个守山人他一般也在外围住?深山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吧?”萧衍珩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