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膝盖没事。”柏预沅轻声解释道。“没关系的。”
“我是让你把手处理一下。”
竹羽椿啧了一声。
非要她挑明了他才接受。
“你手撑地上没破皮才怪。”她一早就发现了。“还要我帮你擦吗?”
“可以吗?”柏预沅没再拒绝,他无意识地舔了下唇。“其实还挺疼的。”
现在知道卖惨了。
竹羽椿:“你少矫情。自己涂。”
她忍不住又补充了句:“你能不能少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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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讨厌了吗?”柏预沅低着头露出了第七颈椎棘突,他闷着嗓子自顾自的擦药,手上的青筋突起,结实而有力。
“你喜欢鹦鹉吗?”
他话题跳跃地快,这和竹羽椿的说话方式很像,她习惯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喜欢?”她反问了第二个问题。
“嗯,我养过几只。”柏预沅贴完一个创可贴后将药品还给她。“谢谢。”
“哦。”
柏预沅见她没继续接下去,他卡在喉咙里的话迟迟无法说出口。两个人就沉默着直到上课铃响。
“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