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谢丘文发过来的短信当中带着相当几分的阴阳怪气与虚伪,看得许景言心里一阵不适。
谢丘文:师兄这样的人也会有事情求我帮忙啊?玄清道馆是吗?我离那儿不远,一会儿就到。
许景言打字回道:嗯。
他关上手机放在一旁,拿过跆拳道服穿好,将黑带系在腰上。
一旁的两个教练有说有笑走过来,看见许景言先是一惊,随即高兴道:“馆长,您怎么有空来了?”
许景言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道:“我搬到江西了。”
其中一人道:“真好啊,这样您就能常来馆里看看了。”
许景言轻笑:“嗯,多谢你们平常帮忙打理道馆。”
另一人道:“您这叫什么话,这都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看您这样子,您是要用场地吗?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许景言一点头:“慢走。”
那两人离开后,许景言原地活动了一会儿筋骨。
上次打跆拳道还是他刚满三十周岁考黑带五段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身轻如燕拳势如风,一转眼,现在他都要快躺成一条懒得翻面一面焦黑的大咸鱼了。
第34章 34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功夫到底还剩多少,不过单手撂倒一个二百斤的成年人倒是还不在话下。
许景言靠在墙边,静静地盘算着昨天夜里傅明琛的话。
徐曼的速度很快,昨天晚上就已经将调查结果发到了他们两人的手机上,那张电话卡是谢丘文曾经的助手办的,是张用了不到一年的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