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琛再次一阵沉默。
但细想片刻,他宽慰自己,罢了,小事,谢丘文这种人渣,没死都是便宜他。
现在,他终于明白许景言那个透明柜子里除了道士证、卦书、法器和道袍以外,还放着的那条黑色带子是什么了。
他还真是太小看许景言了,平日里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总给他一种连只蚂蚁都捏不死的感觉,没想到动起真格来,一拳一个成年人毫不手软。
许景言伏在他肩头低声吐槽道:“我知道为什么卦象上说不能动高秘书了。”
傅明琛回过神问:“为什么?”
许景言抬起头,一脸正经地问他:“你是不是告诉过高秘书很多家里的事?或者说,你是不是经常安排高秘书去处理傅鹤年的事?”
傅明琛思索了片刻,点头回应道:“嗯。”
之前傅鹤年住院的时候,他让高秘书去帮忙照顾过几次,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至于家里的事,傅明琛从前一直都极其信任高秘书,毕竟他是母亲留给他的人,所以许幼清的奶粉尿布这些杂物一直都是他精挑细选之后才让高秘书去买的,但具体情况从来没有同他细说过。
“高秘书怎么了?”傅明琛问。
许景言淡声道:“高秘书就是个大漏勺,什么八卦都藏不住。”
傅明琛疑惑道:“意思就是,这些事都是他告诉谢丘文的?”
许景言解释道:“不完全是,但谢丘文说,大部分话都是去年他和高秘书在宴会上,高秘书喝醉了透露给他的。
“高秘书就是个间接起作用的人,要是直接去找高秘书,肯定什么都调查不出来,还会伤了你们之间的信任。”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