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景言没睡着,傅明琛也就没了顾忌,他一手直接探到了他身下,将他揉在怀里认真地吻着,温热的发丝紧扣着他宽大的掌心,千丝万缕缠绵在余温之中,许景言被绑住了双手,只能被他带着节奏走,红着脸颊闭上眼睛和他接吻,一吻吻到最深处,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两声诱人的细喘。
半个世纪后,傅明琛终于放过了他,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以示嘉奖,许景言睫毛都在颤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满脸哀怨地看着傅明琛,咬着牙狠狠道:“这是最后一次!”
“那我可要珍惜这次机会了。”傅明琛笑眼看他,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许景言瞬间颤栗,声音都变了几个腔调,眼尾染上了一层层欲望的潮红,晶莹的泪珠也挂在眼尾欲掉不掉。
许景言手都快被压麻了,挣扎着要起身,他怏怏嘟囔道:“太……太累了,换个姿势。”
“好。”傅明琛扶起他,将他揽在自己的怀里,二指深深地进入了他的后穴,许景言伏在傅明琛肩头喘着气,眼神都有几分涣散,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锁骨,他的腿被绑在一起,只能被迫跪在傅明琛手指上。
虽然傅明琛用手指就能顶到他深处敏感的地方,但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转瞬即逝的快感简直要逼疯他了。
于是他抬头,眼眶通红地看着傅明琛,小声道:“别…别用手了……”
“嗯?”傅明琛属实没听见许景言蚊子嘟囔一般的声音,侧耳问他说了些什么,许景言眼睛红得不成样子,咬着嘴唇用脑袋撞了撞傅明琛的胸膛,然后愤愤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聋子,大聋子,耳朵失明的混蛋!
傅明琛垂着眸,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性欲,他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另一只手摸了摸许景言的头安慰着他。
“消气了吗?”傅明琛望着他,眼神像块望夫石,许景言松开了口,他的手也被紧紧绑住了,只能用脑袋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撞傅明琛的胸口。
“脱了。”许景言气得鼓成河豚,咬住傅明琛的纽扣就打算撕开他的衬衫。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是衣服敞开的,他没有衣服,傅明琛也不许穿。
傅明琛眼睛亮了亮,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愉悦,轻笑道:“好。”
许景言才不给傅明琛那么多废话的时间,他咬起傅明琛的衬衫狠狠一撕,直接扯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蜜色肌肉,傅明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上面脱完了还有下面呢。”
刚用嘴生撕了傅总一万七高档丝绸纯黑衬衫以此消自己心中难眠之怒火的许景言顿住了动作,他大脑瞬间反应过来,刚才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天坑,坑底就是傅明琛。
许景言抬眼一看,傅明琛正俯视着他,眼里满是坏笑,像是在说,来啊,接着撕,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只要老婆你开心就好。
哦,妈的。
他是真正的口嗨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