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巨响,许景言挣扎着抬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同样三分狼狈的傅明琛。
很明显,大家都中招了,而且当下意图十分相似,都企图在洗手间里独自强忍一夜,然后明天再去一刀捅死白方杰。
可这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像万古情毒一样让人抓心挠肝,浑身上下都有热气在源源不断地冒出,身体里的欲望也越来越刻骨铭心,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表皮如纸般的伪装,露出最原始最野性的本能性欲。
傅明琛不等许景言先开口,大步走到他面前,直接将他捞起放在了洗手台上,紧紧禁锢住了他纤细的双手,双目有些微红,也同样粗喘着气问他:“是你干的?”
许景言无力地摇摇头,浑身一软,差点儿倒在傅明琛的怀中。
“那是…白方杰?”傅明琛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喘息声要比上一次更加沉重。
“不知道……”许景言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双手,他现在热爆了,恨不得丢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躺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他想解开领带散散热,可傅明琛却抓着他的手腕越抓越紧。
“放开……”许景言眼眶湿红,两颊也如同晴日傍晚的云霞,他几乎是绝望地看着傅明琛,眸子里带着几分祈求和渴望,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
“别乱动……”傅明琛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又大了几分力气压住许景言乱动的身体,许景言每一句话都像燃烧的蜡烛一样,在他宣纸一般的身体上肆意点火,他清楚知道,如果许景言再动下去,今夜势必是要发生些什么了。
许景言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都说性是最厉害的剑,能够轻而易举划破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可是他从未体验过,时至今日他仍然是魔法师一个。
“难受,太热了……”许景言痛苦地呻吟着,身上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感到大脑都在一阵阵发麻,口腔里充满了滚烫的津液,他几乎是哀求着傅明琛道:“帮我……”
说完这话,他就顺势将头埋进了傅明琛同样滚烫的颈窝。
都是成年人,有难互相帮助一下,乃是人之常情。
傅明琛强忍了半天,似乎就是在等待这句话,他瞬间将许景言推倒,咬住了他柔软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炸裂开来,让他浑身一紧,脑内一片空白。
“别在这儿,求你……”许景言哭着推开傅明琛,人已经不成样子,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顽强的尊严。
傅明琛闻言,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他身上裹紧他,一用力直接将他抗在肩上,抗出了洗手间。
两人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