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而出不是唐慎的性格,让他指着王溱责骂他也说不出口。憋到最后,唐慎:“你又违反约定!”
王溱自责道:“是,我又不遵守规定,如今补上。”他一手拉着唐慎的手腕,将其带到自己怀中,低首便吻了上去。
缱绻低吻了一会儿后,两人松开,唐慎气息不定。他喘着气,道:“衣冠禽兽!”
王溱露出惊奇的神色:“衣冠禽兽?这个词倒是形象,比你刚才讲得那个冗长的故事更精准。”
唐慎差点要脱口而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他怕王溱再欣然接受,干脆闭口不提。
下了衙,唐慎还有点生闷气。尚书府的厨子做了一桌好菜,他的脸色才缓过来。
唐慎指着这满桌琳琅满目的菜:“我如果哪天离不开你,定是因为这厨子做菜太好了。”
王溱煞有其事,刚要说话。
唐慎却心有余悸地快速道:“你可别说,我喜欢这厨子更甚过喜欢你,然后觉得伤心了!”
王溱一愣,愕然地看着唐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我怎会说这样的话,小师弟误会我了。”
唐慎一朝被王子丰骗,十年都怕井绳。每次他被对方蒙骗,都会情急地表白,说出一大堆往常不会说的情话。王子丰的套路,他早就了然于胸。
唐慎又先发制人道:“那你别再说,我这样误解你,你觉得受伤了!”
王溱顿时哑口无言,心中苦笑:真是过犹不及,这下可好,以后怕是再也听不到那些甜言蜜语了!
入了九月,西北战事频频告捷。
赵辅龙颜大悦,百官们的日子自然好过。
笼箱的建造也在一日日地进行,似乎万事顺遂,然而逐渐的有官员发现,刑部尚书余潮生似乎与其恩师徐毖生了间隙。徐毖和余潮生在勤政殿碰到,都只是行礼问好,不再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