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我干啥?”秦飞笑道。
“夸你套了兔子和鸡,还打了头野猪。”
秦望山现在看着儿子,是越看越喜欢。
曾经,秦飞因为酗酒赌博,在村里弄得是鱼腥狗臭,老两口在众人面前抬不起来头。
而如今却成了老秦家的骄傲。
“那只不过是捡个便宜而已。”
“咋回事?儿子。”
听了母亲的问话,秦飞把他在采山货时,下套子套野兔、野鸡以及打了头受伤野猪的事情跟王淑芳婆媳二人讲述了一遍。
“也就我儿子有这个本事!”王淑芳也情不自禁地夸奖起来。
林婉莹听了,内心也感到十分自豪。
秦飞无论多忙多累,只要他回到家里就会把儿子的尿布洗出来。
在外人眼里,婆婆伺候月子,属于天经地义之事。
但在秦飞看来,可不是这样。
母亲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辛苦了大半辈子,应该享受才对。
何况,他作为丈夫和父亲更应该肩起应有的责任。
把一切收拾利索后,洗漱完毕开始上床睡觉。
结果,他不老实起来,手伸进了媳妇的被窝。
林婉莹使劲儿掐他的手背,却又不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