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锻打的铁剑突然悬浮空中,淬火的水汽在剑刃上凝成“上善若水”的光纹,铁匠们发现,当锤头落下的力度贴合“道法自然”的频率时,铁锭会自动析出超导光晶,剑身的硬度竟提升了百倍。
庄周的蝴蝶火种却在此时引发了更奇异的现象。郢都粮仓的粟米拓扑突然剧烈波动,原本排列成“齐物论”的谷粒开始重组,在地面拼出“庄周梦蝶”的动态全息图。
朱五六凑近细看,见每粒粟米都在同时显现两种形态——既是粮食,又是微型星舰的引擎零件,仿佛物质本身正在“物我两忘”的频率中发生维度折叠。
“水师的楼船又出怪事了!”一名侍卫气喘吁吁地奔来,朱五六跟着登上码头时,正见楼船的船帆在无风自动。
那些原本绣着“大周水师”的帆布,此刻正渗出靛蓝色的光流,在帆面上织出“天地与我并生”的篆字。
更惊人的是船底——原本平滑的船板竟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光鳃,像是鱼类的呼吸器官,船工们说,自从庄周火种觉醒,楼船在水中航行时再无阻力,仿佛“水膜”本身成了承载船身的“道”。
汨罗江的水汽突然在端午正午化作漫天光蝶。朱五六望着那些翅膀上刻着“离骚”二字的生灵,忽然明白屈原的火种正在突破维度限制。
他取出令牌对准江面,见十二道青铜光茧的残痕处,正升起新的光流——那些曾是“美人香草”的光纹,此刻正凝结成实体的兰草。
叶片上滚动的露珠里,竟能看见《九歌》的全息演出,湘夫人的衣袖拂过之处,露珠便坠落在地,化作能发出“虽九死其犹未悔”声波的光石。
长安城的坊墙则成了李白火种的舞台。朱五六踏着晨光走过朱雀大街时,见昨夜被诗仙剑刃刻下的《蜀道难》光纹正在生长。
那些原本静止的文字顺着墙缝蔓延,在砖瓦间织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光瀑,光瀑溅起的光点落在酒肆的酒坛上,坛口立刻涌出带着墨香的白雾,饮酒者喝下的不仅是酒,还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精神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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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落魄书生喝完后,竟当场写出了足以让编钟自动鸣响的诗句。
杜甫的“诗史”光流却在渭水畔引发了民生变革。
司农寺的官吏们发现,粮仓穹顶的“朱门酒肉臭”拓扑图谱会随着各地灾情自动更新——当某个郡县发生饥荒时,对应位置的光纹会变红,同时长安城里所有权贵府邸的粮仓会渗出红光。
那些囤积的粮食会自动通过地下光脉流向灾区。有老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