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从袖中取出半块虎符,另一半竟顺着光网飞向大周边界的“镇”字营,落在将领案头。
虎符相合的瞬间,营中所有“守土”光纹都泛起一层金芒,原本被动防御的结界突然向外扩张,将扶桑战船的“武”字旗逼退了三丈。
“朕当年给边将虎符,从不是让他们只守不攻。”嬴政指尖点过虎符上的“兵甲之符”,星图上的边界线突然分出一道支线,连接着长安的“律”字库,“你看这虎符背面,刻着‘有度’二字——守,要守得有底线;应,要应得有分寸。”
吕布突然指着星图西侧,那里的波斯湾光纹刚稳定没多久,大食节点的“真”字与长安的“礼”字正交织出“知”字,可随着扶桑边界的躁动,大食节点竟又泛起一丝犹豫的银光。
“再拖下去,怕是要让大食看笑话,以为我大周连个扶桑都镇不住。”
“镇得住,未必非要靠刀枪。”诸葛亮羽扇指向星图上的一处海港——那是大周与扶桑通商的主要口岸,此刻有艘扶桑商船正卸着丝绸,船上的商人却偷偷将“和”字商印换成了“贡”字,试图压低收购价格。
“你看这商船,一边想赚长安的铜钱,一边想摆‘上国’的架子,本身就是自相矛盾。”
他让星图浮现出通商口岸的市集:大周的茶商正用算盘计算着茶叶与丝绸的比价,账本上“公平”二字的光纹与扶桑商人账本上的“利”字相触,激起细碎的金芒。
可市集角落,几个扶桑武士正逼着大周商贩改认“扶桑度量衡”,说“一尺该按京都的标准算”,逼得商贩的“衡”字算盘都迸出了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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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在光网里搞两套规矩。”朱五六忽然明白过来,竹笛的曲调转得清亮,将通商口岸的“公平”光纹放大,“在民间要‘同’字的利,在朝堂要‘异’字的权,这就像想让尺八和竹笛同调,又不肯校准音孔。”
吕布的画戟突然指向市集外的码头,那里停着一艘插着大周“市舶司”旗帜的船,船上的官吏正拿着“权衡”二字的量器,核对扶桑商船的货物。
“要不我让市舶司的人把他们的船扣了?当年我在徐州,遇到不讲理的商户,直接把货掀了,看他还敢不敢胡来。”
“扣船易,收心难。”嬴政摇头,将星图切换到扶桑京都——孝德天皇的御座旁,放着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天皇的脸,而是一群戴着“武士”冠的大臣,正围着一张地图争论。
地图上的“扶桑”二字被圈在中心,周围却用朱砂画着伸向朝鲜半岛和大周沿海的箭头。
“你看这铜镜,天皇想吹‘和’字笛,底下的武士却在磨‘拓’字刀,他们自己的光纹都没理顺。”
诸葛亮羽扇轻点铜镜,镜中的争论声突然清晰起来——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武士正拍着桌子。
“长安的光网虽大,却护不住边界!咱们只要在渔场烧三次结界,他们就得把‘共’字改成‘让’字!”
旁边的老臣却摇头:“当年遣唐使带回的‘礼’字经卷,至今还在奈良寺里发光,若真撕破脸,寺里的光纹会反噬的!”
“这就是他们的破绽。”朱五六的竹笛突然与奈良寺的经卷光纹产生共鸣,星图上的扶桑节点里,无数细碎的“和”字光纹从寺庙、市集、农户家冒出来,像萤火虫般飞向边界,与大周的“礼”字光纹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