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排好队。”
“把罚款交了,就能带走海盐。”
“都别着急,先把表格填好。”
铁牛腰间佩剑,来回巡视。
郡丞坐镇官府。
核验无误后,便会盖上印玺。
盐商就能拿着表格去后方领盐。
田仲勋冷漠打量着这一切。
等他们将一车车海盐运出,这才点头。
“王爷,咱们就忍了?”
“忍个屁!”田仲勋重重冷哼,看向盐商道:“你多出多少成本,就给本王往上面抬多少。临淄盐场已经废了,产出的海盐又少又差,可没法和我们比。你们就是往上抬价,他们也得含泪吃下去。他宁阙自以为能捞一笔,可这钱都是出自临淄百姓身上,我看他还如何治理民生?!”
“得咧,我们知道了。”
盐商们皆是嘿嘿怪笑。
他们其实都已想明白。
只是这种事肯定得先问问田仲勋。
可别闯出祸后,就不管他们了。
“走走走,我现在就去。”
“我和老张可熟了。”
为首的盐商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