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趁这几天去看几本图册研究一下了。
苏清方抿了抿唇,商量问:“要不然……缓几天?我……这几天来月事……”
李羡默然无语,想苏清方的脑子果然是弯弯绕绕理不清,又从她的表情看出明显的谎言痕迹,满脸不在乎的样子道:“过来。”
苏清方不动,李羡直接踱了过来。
一步,一步。
一个进,一个退。
一直逼到书架前。
无处可避。
挨近到连一拳也塞不进,苏清方才确切感受到李羡比她高出的部分——大概半个头,他还微微躬着腰。
男人的手在她腰胯间摸了半圈,最后停在腹部偏下的叁角区域,再进一点就可以摸入双股间。光滑的裙褶下,完全没有触摸到凸出的棉布系条痕迹,“月事?”
苏清方下意识夹紧腿,撇过头,躲开李羡的目光,嗫嚅:“太疼了……”
李羡手掌一僵,感受到了女人小腹的滚烫温度,声音却是冷的:“你该受的。”
话音未落,李羡已将苏清方打横抱起。
什么东西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听声音是个木盒子。
两人却都无心管。
苏清方勾着李羡的脖子,不赞同李羡所说。为什么痛苦是一个人该受的?不痛不好吗?
苏清方心想能拖一时是一时,提醒:“现在是白天。”
船上都来过了,白天又算什么?她难道可以夜不归宿?
时不过五日,李羡仍然很清楚记得那夜的情景——空气里充斥着湖水的腥味。汗意、雾气,混着灰尘,黏糊在肤表。痒,渗进肌肤的痒,却无论如何挠不到。非要脱一层皮不能除去。于是她利爪抓破他背脊的微痛,竟荒唐地成了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