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盖在苏清方手背,隔着苏清方的手,或者说带着她揉了一下。
苏清方脸一烧,反手就拍了李羡手臂一巴掌,尽管她的脸本就通红了,像饮满了石榴花汁。
耳垂也不知何时充满了血,烧红了的烙铁一样,被男人亲含住反似进了淬火池,有一些子凉意。
却仅仅是含住那一下,下一刻苏清方便感觉到男人强灌进她耳朵里的吐息,热得跟糊汤一样。一向气定神闲的呼吸难得也变得断断续续,还夹杂着轻微的粘唾声。
苏清方朦朦胧胧听到李羡问,声音暗哑:“为什么,不打耳洞?”
苏清方不舒服地晃了晃头,想甩掉,“痛啊……”
他都没揉了,怎么还疼,这么娇气?
李羡恼恨,托着苏清方的下颌骨,不让她乱动,“疼什么?”
“打耳洞痛啊……”苏清方不耐烦回答。
李羡默了默,便道:“不许打。”
可她说的难道不是怕痛不打吗?苏清方腹诽。
她前十九年没打耳洞,后十九年自然也没这个想法。会红会肿,运气不好还可能化脓,重新长严实。少两个窟窿还省钱了。
苏清方不晓得李羡又管哪门子闲事,应付了一声:“嗯……”
“说好。”李羡别过苏清方的下巴,要她转头看着他。
“好……”苏清方道,蹙着眉,眼睛都懒怠得睁。
李羡知道苏清方没听进心里去,心中莽气一上来,钳着她,俯首便是狠狠一口,挑着勾着她搪塞的舌头,似要将之铰断了归自己。
凶得。
从后面亲吻,对苏清方来说着实不是一件易事。
苏清方感觉自己像只被拿住脖子的鹅,极尽地抬着、伸着颈子,下一刻就要抻断,连吞咽都费劲,一口涎津要分两三次还得慢吞吞咽下去,稍有不慎就会被活生生呛死。
唯一算点依靠的是李羡枕托在她后脖颈的手,不至于教她直接往后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