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答应她。
说不要太简单,说要就哑巴了。
苏清方嘴巴金鱼吐泡似的张合了几下,最后一声没吱,被按住后腰,往下压。
“塌点儿。”李羡摆弄道。
而苏清方一身骨头实在笨拙僵硬,又心不甘情不愿,费了好大功夫才终于摆成猫伸懒腰的姿势。
苏清方着实羞愤,索性将脸埋进枕头,眼不见为净。
苏清方其实不太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喜欢从后面来。因为要撅屁股吗?也许有一点吧。但仔细想想,好像无论如何来,她都要打开给他看。从后面来她还不用看李羡是如何横冲直撞的,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表情难看。
大概是因为自己以前被推下阁楼,所以讨厌背后有人。
正瞎想着,身体被填充起来。
“嗯……”苏清方绵绵吟声,被枕芯尽数吸收,只余轻微暗哑的鼻音。她下意识抓紧枕面,拱起腰,可能才抬半寸,就被按了下去,还被拍了一下屁股。
苏清方又开始控制不住抖,咬紧了牙。
李羡以前听说,云贵老山里有一种绞杀榕,会在乔木的枝干上发芽,攀贴着寄主向上,紧箍包围,如同巨蟒缠绕,渐渐将之绞杀。
似乎便如此刻。
李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以及阵阵极端的紧致,夹得他尾椎欲颤,却又必强忍着,然后竟生出了一种濒临的、灭顶的快感。
很刺激。
于是他更肆无忌惮地耸动腰胯。
他听到了她近似啜泣的呻吟。
但他知道她没哭,不过是舒服到极点,丧失语言后发出的嘤咛。
却也是惹怜的。
李羡俯身,覆到苏清方背上,手从她腋下环过,亲吻着她振振欲飞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