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鄞嘴角一勾,没有继续逗她,轻轻将她的手臂拿过来,环在自己肩膀上,将她打横抱起朝灶房走去。
现成的有浴桶,绍桢受伤不能自理,被解了衣服放进热水中,赵弘鄞细致地为她擦洗,看起来倒是心无旁骛,还有心思问别的。
“他对你不好吗?你怎么来了山东?”
绍桢心不在焉地回答:“吵架了。”
“他还要不要你?”
“你总问他干嘛。”
“那问你。这几年想过我吗?”
绍桢抿了抿嘴:“……想。”
赵弘鄞揉了揉打湿的棉布,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我能亲你吗?”
绍桢看着他不说话,指尖像柔嫩的春柳划过他的掌心。
赵弘鄞喉结微滚,低头亲了下去。
干柴烈火,一触燎原。
……
山中不知岁月,绍桢的伤势一点点恢复,午后醒来,不见赵弘鄞的身影,屋里的弓弩也不见,应该是他出去打猎了。
她低头用拙劣的手艺编着一顶草帽,屋外却突兀地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有许多人。
她警觉起来,放下草帽拿起柴刀。
下一刻,木门被猛地推开,有人冲进来,为首之人眼底一片青黑,双眼亮得吓人,见了她便是一震,如珍如宝地抱住了她:“公子……”
绍桢拍拍他的背:“松点松点,原来是你们,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