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母朝边上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上前,轻声哄着小男孩儿出去了。
徐昭寅才给上座的老母行礼:“娘,这是河道总督府的赵总河赵大人、张同知张大人……”一一介绍过去。
徐老太君听了,笑容很是慈祥:“原来是河道府的大人们,老身听寅哥儿说,最近在征调民夫修筑河堤,只希望他不要误了赵大人的差事。”
赵逢辰有礼道:“老太君实在谦逊,徐大人在平山卫令行禁止,事半功倍,何来贻误?今日是老太君的寿宴,不谈公事,晚生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纷纷祝寿。
徐老太君乐呵呵道:“老婆子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今日见到几位大人,都是如此青年英杰,老婆子都觉年轻了不少。多谢各位大人啦!寅哥儿,快带大人们去歇歇,可要好生招待!”
徐昭寅恭敬应是,临走又道:“娘今日兴致高,可别吃多了甜食,不然克化不动,又要连着喝几日的清粥了。”
徐老太君更加高兴:“好,好,好。为娘都听你的!”
徐昭寅应是,才带着众人往大堂去。
堂中已经有乐人弹唱了,远远能听见丝竹之声,有阳春白雪之功。
宾客都是山东的高官贵族,官场上多有来往,河道府的官员们都去与相熟之人谈笑了,连赵逢辰都被一位在总兵府任职的同年拉去说话了。
绍桢却是从京城新来的外人,与山东当地的其他官员并不相熟,便老老实实坐在原处,索性徐家请来的戏班子很好,唱腔悠扬,台上的舞姬也是翩若惊鸿。
她慢慢喝着酒,欣赏戏舞,难得的自在。
身后不远处却有两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可能是大堂里太热闹了,她们说话也少了些提防,绍桢听了个七七八八。
“我听说,城外庄子上那位今日进府了?”
“可不是!我方才还在夫人院子外见着她了。”
“院子外面?夫人没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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