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远非陆路可比,从济宁南下,走了将近两个月才到淮安,如今从徐州北上,过山东仅花费十余日,中秋前一天已经过了天津。
中秋毕竟是很重要的节日,就算在旅途中,船上仍是热闹了一番,晚膳整治一桌宴席,绍桢被迫喝下好几杯酒,晕晕乎乎地又是被折腾到几乎天亮,醒来时已经过午时了。
太子等着她用午膳,坐在桌旁看奏报。
宿醉十分难受,喝了醒酒汤也无济于事,绍桢揉着额头,左右看看也没见着幸姐,问他:“你女儿呢?”
太子一笑:“和丫鬟玩去了。”放下奏报,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递给她:“用膳。”
绍桢喝了一口,有点甜腥气,滋味怪怪的,只喝了半碗,就着鸡髓笋和风腌果子狸吃了碗红稻米饭。
不一时,丫头收拾了碗筷退下,白郎中进了舱房,跪下请安。
绍桢还以为是给太子看的,听见他的吩咐才知道是自己要看诊。
郎中摸了半晌的脉,转头回禀:“夫人脉象有力康健,并无不妥。”
太子眼底微沉,叹了口气:“我看她这几日没什么精神,开个补气血的方子吧。”
郎中应是退下。
绍桢不想在这房中待着,起身便往外走,太子在她身后提醒:“快到通州了,别在甲板上玩太久。”
绍桢在幸姐常去的地方走了一遍,没看见人影,回了趟她的舱房,布置精美的房里悄无一人,更别提小女孩的身影。
她疾步出屋,才意识到伺候幸姐的几个丫鬟都不见了,问走廊上看守的侍卫:“郡主呢?”
侍卫低下头:“卑职不知。”
这么大的船,三步一个守卫,幸姐还能丢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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