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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洪县的教育乱象,恐怕少不了这兄弟俩的“功劳”。黄老县长虽然已经退休多年,但当年在教育口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如今他的死被翻出来大做文章,背后少不了吕连群等人的推波助澜。他们就是想借着老黄的死,给我和田嘉明施压,从而保住自己的利益。
吕连群说完,政协主席胡延坤也开了口。他慢悠悠地说:“泰峰啊,按理说,我这个二线干部不该多嘴,但有些话我还是得说。老黄虽然有他的问题,但他多次反映的问题,有哪个部门给他正面解决了?你刚才说有些问题可以包容,可县委县政府包容了吗?从现在的情况看,并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对老干部的关心还不够啊!我觉得,我们应该给政府提个意见:要像泰峰书记说的那样,真正关心和尊重老干部,让他们知道‘老干部是党和国家的财富’不是一句空话!”
胡延坤的话一落地,李爱芬和李爱琴两姐妹哭得声音更大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田嘉明的“不是”。什么“手段太狠”“不近人情”之类的话,像连珠炮一样从她们口中冒出来。整个院子里充满了她们的哭声和指责声,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整个过程中,田嘉明始终显得异常淡定。他靠在墙角,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直到李爱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他才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他又摸索了半天,掏出一盒泊头火柴。
“嗤——”火柴头在磷面上用力划过,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青白色的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任由火焰舔上烟纸。
烟丝被点燃,他深吸一口,腮帮凹陷下去,整个人沉浸在烟雾之中。直到火柴梗快烧到手指时,他才随手将残梗扔进旁边的搪瓷缸里。缸底积着半寸厚的烟灰,像一堆灰白的“尸骸”,有几截火柴梗还保持着焦黑的形状,歪歪扭扭地躺在里面,仿佛在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烟气从他鼻孔里缓缓冒出来,形成两道淡淡的白雾。他这才抬起眼,看向李泰峰,语气平静地说:“泰峰主任,老领导,说起来,咱俩年龄差不了多少岁。您是东洪县的老书记,我对您还是尊重的。不过,有件事我得说明白:公安机关已经对老黄先生的死因立案调查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谁能说他的死因就是‘被气死的’?你们说要现在就给老黄县长的死因下了定论,那还要公安机关干什么?干脆把东洪县公安局撤了算了!”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他接着说:“所以啊,泰峰书记,您说老黄县长是被气死的,这只是您的个人判断,公安机关不能采信,必须经过调查。当然了,”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您说他是被气死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就是就是,肯定是被气死的,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老黄县长肯定是受了委屈,想不开了……”旁边的几个干部声音交织在一起。
田嘉明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他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目光转向李爱琴,缓缓开口:“今天当着大伙的面,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不说清楚,恐怕我也走不了。我想问一下老黄县长出门的时候,你是他的家属,对吧?你们是不是在家里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李爱琴被他看得一愣,下意识地想反驳,田嘉明却没给她机会,继续说道:“黄老县长的家属,你先别着急打断我。公安机关已经提前做了走访调查——至少有几个街坊邻居都听到了,你们俩从家里一直吵到胡同口。还有,老黄县长上吊用的绳子,就是从你们家里拿的,当时你还问过他拿绳子干什么,有这回事吧?”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爱琴身上,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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