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剑,众生寒。”
一股无形的剑气开始在剑身上流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剑光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留下一道漆黑的裂痕,那是连光芒都无法逃逸的虚无。
剑光横扫
两人的身影在雾气中交错,剑光与雾气交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地面被剑气与寒气切割出无数裂痕。
最终,一声巨响,雾气消散了。
云修晏的身影稳稳站立,手中长剑依旧闪烁着寒光。而雾嫁娘的傀儡之身则顿在原地,脖间的银铃悄然破碎。
与此同时,在百里之外的深渊,一座锈迹斑斑的古棺悬浮在半空。
雾嫁娘的真身与天掣、藏冥正合力催动着古棺,将水观音死死困在其中。
古棺表面的符文散发着幽紫色的光芒,不断侵蚀着水观音周身的灵力。雾嫁娘赤足踩在棺盖上,猩红嫁衣被阴风掀起,露出锁骨处狰狞的伤疤。
“还记得这古棺吗?水观音。” 雾嫁娘指尖划过棺身凸起的纹路,指甲缝渗出的黑雾顺着符文游走。
“当年你推我入这‘古棺’,说什么‘各凭机缘’,可曾想过我会活着爬出来?”
她突然发出尖锐的笑,笑声撞在岩壁上碎成回音:“现在该换你尝尝被困的滋味了!”
水观音盘坐在棺内,周身金光流转形成结界,却仍被符文侵蚀得簌簌作响。
她望着雾嫁娘锁骨的伤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原来你是靠着古棺中的怨灵活下来的…… 难怪身上魔气如此浓郁。”
一旁的天掣冷笑一声,手中结印,不断催动古棺的禁制:“百年前的仇,今日终于可以了结了。水观音,你当年屠我族人,可曾想过有今日?”
藏冥则站在另一侧,目光阴冷,声音沙哑:“水观音,你太清宫的天骄,今日也不过是阶下囚。你的禁术,终究还是救不了你。”
水观音闻言,缓缓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带着无尽的寒意。
她淡然轻笑:“百年前的旧事,你们倒是记得清楚。不过,你们真的以为,凭这口破棺材,就能困住我?”
雾嫁娘脸色一沉,冷声道:“水观音,你别逞强了。这古棺乃是上古遗物,专克灵力,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休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