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喝下的那杯东西里,我加了肌肉僵化剂,你动不了,但是绝对清醒,慢慢享受吧。”
“我说过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手术白炽灯刺得她双眼生疼,恐惧蔓延至她的全身。
医生拿来一支安非他命给她注射,保证她能够在绝对清醒的状态完成整个手术过程。
锋利的刀刃轻轻划开许亦橙的肌肤,安非他命放大了她对痛觉的感知,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手术中她还是昏死过去一次,连安非他命都没能让她保持清醒,但刚晕过去,就会有护士将她强制唤醒,她必须完完全全清醒着感受这种痛苦。
简单的缝合后,许亦橙就被推回了病房,她已经绝望地连哭都不会哭了,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对陆以玫和顾维风的恨意不断加深。
歇息了不到半个小时,顾维风就带着另一批医生护士进来。
两个护士一左一右地包围她,手里拿着抽血用的器具,那个针管比往常抽血用的要粗上几倍。
“给我抽她的血,抽不够1000cc不能停。”
其中一个护士面露难色,“可她刚刚才取完肾,这样抽血会不会出人命的?”
听到这,顾维风的心又开始疼了。当初陆以玫也是这样被自己折磨得几近没命,他都不敢想当时的她有多绝望。
“直接抽,她没那么容易死的。”
许亦橙用尽全力破口大骂,用最肮脏的词语辱骂顾维风。不论许亦橙怎么骂他,顾维风都无动于衷,但当她骂了一句陆以玫后,顾维风用力地扇她的脸,
“你如果再敢骂以玫一个字,我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抽完血后的许亦橙直接昏死过去,顾维风厌恶地看着她,挥挥手让人把她丢到外面,让她自生自灭。
他看着手机里陆以玫的照片,喃喃自语:
“以玫,我已经替你惩罚过许亦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