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一位老妇人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对抗诡异……竟然是对抗我们的‘神’?”一个中年男子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朝歌……我们还把舟儿送到朝歌去……”白发长老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祠堂内哭声、惊呼声、议论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数百年来的信仰崩塌,家族使命的颠覆,让他们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宇文家主用力拍了拍桌子,试图让众人冷静下来。“大家冷静!事已至此,我们必须面对现实!神树核心虽在诡界,但它的躯壳仍在守护我们,这说明它对我们宇文家并非没有感情。如今之计,为了保全家族,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从今天起,严守这个秘密,不得对外透露半字!我们要逐步与朝歌断绝关系,不再为其提供任何资助与支持。相反,我们要想办法与神树核心——也就是那位诡界至尊建立联系,寻求它的庇护。”
“可是家主,那朝歌……”有人担忧地问。
“朝歌那边,我会处理。我们宇文家能传承数百年,靠的不是朝歌,而是神树。现在真相大白,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虽然内心依旧充满震撼与恐惧,但在家族存亡面前,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他们知道,宇文家主的决定是唯一的出路。
从那天起,将臣在宇文家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它被安排住进了原本供奉神树牌位的偏殿,每天有专人伺候,山珍海味、奇珍异果源源不断地送来,喂养的油光水滑,长了十几斤肉。
每天扭着日渐肥硕的屁股,大摇大摆地在古宅里闲逛,看到不顺眼的仆人就用喙啄一下,看到喜欢的饰品就叼走把玩。
宇文家的族人们对它是又敬又怕,见到它都要恭恭敬敬地行礼,生怕惹这位“活祖宗”不高兴。
而远在朝歌的黎鸢和宇文舟,并不知道宇文家发生的惊天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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