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女官退下,他才忍笑敲了敲她脑壳,意味深长地引问:“那夜你睡下时,手里捏着本什么来着?”
“你看了?”雨露想了想,倏地脸红到耳根,直抓他衣领,嘴硬道:“那上面可不是这么叫的。”
“你睡下了,给你折腾起来又要闹脾气,不看那出《金瓶梅》,真只看你不成?”楚浔将她放在案前,从龙椅上起身凑近她,垂下的凤目中意味暧昧,轻声呢喃:“那上面是怎么说的——我的亲亲,你便是我的心肝……”
雨露咬着唇,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记这么清楚做什么?”
“朕读得认真。”楚浔抬手抽出她挽发的簪子,让那团柔顺的青丝自自己手中滑落,更倾身吻在她耳畔,吐息灼热:“不认真些,若是忍不住将你闹醒了怎么办?”
被解了挽发,雨露轻哼了一声,抬手攀上他宽厚的肩颈,任他将裙摆掀了上去。楚浔滚烫的吻便顺势而下,解了她胸前系带,让那两团柔软只隔着蹭红绸肚兜与他见面,仍不满足,用手掌将半边丰满的酥胸托了出来。
“今日有得是时辰,”他用灼热的掌一边揉捏她的乳肉和红珠,一边一下下啄吮她的唇,间隙不越一息,意味深长地瞧了瞧那绣屏,“这绣屏有了用处,便留在朕这里……”
“不是才说要给臣妾?”雨露的手抓紧他后背,微微喘息着,偏头给他一路吻到胸口,“陛下有何用处?”
不消片刻,她便知道用处是什么了。
那女官着人带着剩下的贡品进来时,还未瞧见书案下那段皇帝与宠妃交缠着落下的腰带,只顾着叫宫人们小心些。
“陛下,奴婢把这剩下的东西都送来了,可叫娘娘来挑挑?”她站在绣屏之后发声问,却有一会儿没人答话,这才疑惑地抬眼望去。
那绣屏并非遮得严严实实,且透着午后的光,交缠的影一览无遗。御妻玉体半撑的曲线被皇帝的影放在里面,是倾身而上的姿势,她吓得刚想告退,却听绣屏后传来帝王一向沉稳的声音带着低喘。
“爱妃没空……你说与她听……”
似乎还隐着笑。
木案被忽得撞出一声闷响,那位娘娘隐忍着的娇喘溢了出来,随即是一声又一声肉体紧密相撞的脆响。
绣屏之后,雨露两条腿被他挂在了臂弯,原本攀在他身上已抓出红印的手撑在他折子上,被他羞得快哭出来。她害羞时那穴挛缩吞咬的格外快,楚浔是知晓的,毕竟每次来侍寝因为有彤史在外听,雨露都格外敏感。
这会儿他已有一旬未翻她的牌子,倒是格外想念那勾人之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