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倏地仰起头娇吟了一声,白皙的颈上滚落同他额头上一样的汗珠。肉穴里头的水被龙根严严实实堵了一半,另一半在进出间被浇了出来,楚浔被他夹得失神,一时不察竟被那绞紧的穴挤了出来。
绣屏外的女官已听了好一会儿,还隐隐约约听着皇帝叫了几句“心肝儿”,知晓帝妃这时候没空理会自己,也得放下手中的珠钗,拿起一方锦帕尽责尽力道:“此绣帕选叁眠蚕茧抽丝,以清水漂洗,绣工皆缫丝局中翘楚,绣线以苏木、茜草、蓼蓝等草木染成出水芙蓉的绣样,浸水数夜不褪。”
绣屏内像是洒了茶水一般,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御妻的娇呼停下后只剩急促的喘息,然后是帝王带着责备的低叹。
“把朕挤出来了,露儿。”
“出水芙蓉……”皇帝像是笑了笑,绣屏上的影将怀里的人往下压了压,像是一边吮着什么一边说话,有些含糊:“浸水而不褪,朕瞧你用得上,拿来试试?”
那帕子便被女官隔着绣屏送到案上,被男人沾着湿液的一只手收了回去。
然后是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响。
雨露身上发着抖,还没从痉挛中下来似的,眼尾落下一串羞出来的眼泪,只骂他流氓昏君。楚浔居高临下瞧着她,拿着那放锦帕接住最后几汩水,另只手用几根手指探进她刚刚将自己挤出来的穴肉中抽送,狠狠碾过她阴户内褶皱的穹窿。
“不要——不要!”
“啊———”
雨露被那极致的快意激得弓起身子,腰腹紧绷着又拉着尖细而甜腻的音调叫出来,在余韵中又再次喷出热液。楚浔那只大掌拿着锦帕,也没接住那稀里哗啦失禁般落下来的热液,只好直接将那柔软的帕子塞进穴口堵住。
“折子被你浇透了。”
他佯装指责,空出的手又来碾她蜜处花瓣间隙的凸起,谁知只揉按了几下,又听雨露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胯部痉挛起来。
啪的一声,湿透的帕子被自深处的潮水一起冲了出来,不知已吸附了多少蜜,沉沉落在地上。
楚浔有些意外,看雨露崩溃般的瘫软下去,知晓她这时恐怕要羞到生气了,于是赶忙抚上她后背安抚:“好了好了……朕没想到……”
后半句,他噤声不说了。
雨露狠狠咬在他肩膀,软着声音嗔怒道:“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