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裙被掀起来堆迭在腰间,她有些不服气似的,撑在他胸膛,用濡湿的腿心慢慢磨蹭他胀热的阴茎,迟迟不肯沉腰往下坐。
长她六岁,自然总是觉着她小,楚浔滚了滚喉,仰头用浸染着欲色的眼直勾勾盯着她瞧,抬起她白嫩的腿根,催促着拍了拍。
雨露身上披着锦被,忽地凑近他笑道:“陛下很急吗?是不是今夜吃了鹿肉的缘故?”
那东西壮阳是不错,可大抵楚浔实在是底子太好没什么好壮的了,虽比往日要燥热些,但也算不上急切。他捏着她腿根上细嫩的肉,声音喑哑:“想朕亲自来?”
她便在锦被下一手撑在他胸膛,一手扶着那胀大的龙根对准自己身下,低头瞧着他被自己慢慢吞吃下去,坐到底时仰头娇喘。
等着她适应时,楚浔怕她着凉,将她肩上的锦被提了提,叫两个人都被锦被裹着,竟捂出些许薄汗。雨露撑在他身上慢慢沉腰向后,在他耳边一声声轻喘,就连青丝也垂落在他胸膛撩着人。
楚浔的掌心从她后背摸到雪臀停下,揉捏了几下便拍打起来,她动一下便打一下,打出脆响来。没几下雨露便被他打疼了,红着眼停下来,控诉:“陛下再打,臣妾不动了。”
“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小浪蹄子。”
他轻笑一声,捏着她臀肉自己向上顶,速度自是比刚刚不知快了多少。雨露呜咽着松了力气,彻底趴在他怀里,被顶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楚浔却还没放过她那两瓣可怜的屁股,稍一用力便打出一声响。
“啊——”
雨露仰起头娇呼一声,身下缩了缩,将里面的龙根裹得更紧,听到楚浔一声闷哼,随即是落在她臀肉上越来越重的力气。楚浔从前还只是时不时打几下,眼下也不收着了,一双大掌揉捏几下便抬手拍了下去,一声接一声的闷响混着交合声响起。
“不许打了——”她微微撑起身子向前躲,两乳磨蹭过他胸膛,眼尾泛着被折辱出来的红,“都被您打麻了……”
那地方的软肉是经得起痛的,不然楚浔也不会这般肆无忌惮地打。打久还是会痛,雨露垂下头,偏头讨好地问他的唇,又抵着楚浔的额头眨巴着眼睛求他:“都麻了——”
楚浔停手后终于从她那处挪开,扶着她的腰低叹:“那你还不努力?”
他终是没忍下去,环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入柔软的褥榻,俯身吻在她眉心。保住了可怜的屁股,雨露便下意识将两条腿缠上楚浔的腰,抬手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哼哼:“陛下慢些……”
他刚刚律动几下,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