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昭芙没用过这么大这么沉的大刀,砍了一刀后,喘了两口气才双手费劲的抬起大刀,准备再次砍詹小小。
牧文宏推开苏家的部曲,冲上去抓住她的手,没让她砍下去。
他看到詹小小脸上那道恐怖的刀伤,无比气愤,“你竟敢残害妾室,你还有没有一点妇德?
瘟疫一事,她与行路都不知情,行路自己也感染了瘟疫,险些丧命。
你怎能伤及无辜?”
“无辜?”荀昭芙嫌恶地抽回手,冷笑道,“若不是牧行路带那个细作去庄园见那些先生,那些先生怎么可能会感染瘟疫?
那些先生不感染瘟疫,我儿又怎会感染瘟疫?”
“牧行路感染瘟疫是他活该,他这种祸害就该死,他的生母也该死!”
荀昭芙对牧文宏偏爱詹小小早就不满,怨气长年累月的积攒在心底,现在加上牧行舟和四个嫡孙的事,让她的怨气变成怨恨,从而生出强烈的杀意。
“把这贱人就地斩首。”她不给牧文宏开口的机会,转头对苏家的部曲说。
苏家的部曲在来之前就得了苏颜的命令,一切听从荀夫人的命令。
听到这话,苏家的部曲立刻抽出大刀砍向地上打滚惨叫的詹小小。
“住手!”牧文宏用手中大刀挡住那两把大刀,怒不可遏道,“这里是牧家,不是你们苏家,再敢动手,休怪本侯不给你们留活路!”
“好好好!牧文宏,既然你选择留下这个贱人,那就与我写下和离书,再去官府登记在册。”荀昭芙强势道。
牧文宏气势一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蛮不讲理,毫无容人之量,竟还要拿和离威胁我?”
听到这话,荀昭芙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她眼里满是坚定,“没有威胁,从今日起,我荀昭芙与你牧文宏恩断义绝。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