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年轻漂亮又不假正经的向导就你一个,小母-狗怎么可以浪费自己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呢?”
寸头男拉起叶棠的手,往自己贴来:“你那么笨,能力也弱得可以。除了这个,你还能做什么?”
陈莎莉没有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任何的记忆与情感,可这一刻,叶棠眼前浮现出双眸逐渐失去高光的陈莎莉。
钻研专业那么久,却比不上躺下当一滩死肉。
无论她多么认真地去为人诊疗,都比不上她放开自己的身体任人使用来得效果更好。
每个人都在告诉她她是多么的没用,每个人都在诉说她的肉-体是多么的有价值。
作为向导,作为能力只能用在哨兵身上的向导。如果她不能满足这些向她寻求诊疗的哨兵,那她算什么?她还算是向导么?……她这样的人,还能找得到别的栖身之处么?
她早就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再被人用几次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算了。躺下吧。只要躺下了,就能轻松地帮助到哨兵。只要躺下了,就能成为一个派得上用场的好向导。
为什么要去艰难地学习呢?为什么要去拼命地抵抗这些体力比她好、力量比她强,双手一合就能掐死她的哨兵呢?就算她逃得过这一次,那下次、下下次呢?她还能抵抗多久?
抵抗能换来什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献出自己,或许还能让那群哨兵对自己手下留情,毕竟哨兵的本能摆在那里……
……会这么想的自己可真恶心啊。像是一条只知道对人摇尾乞怜的狗。
好想去死。
但是又不敢一个人去死。
她怕痛,怕死得太慢了受折磨。更怕死不了还苟活着。
能不能来个人杀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