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月只能吃上一顿白面,也是实打实的情况。
“你去台灯底下,拿出钥匙,打开左边的抽屉。”
陆泽蔚突然指挥,良馨下意识往写字台上的绿色灯罩学习灯看了看,“怎么了?”
“照做。”
“........”
良馨看在他高烧不退的情况下,起身去帮忙。
掀开台灯,看到一把袖珍的黄铜钥匙,塞进左边抽屉的锁眼,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铝皮饭盒,回头问:“要这个?”
陆泽蔚点了点头,“拿过来。”
良馨将饭盒递给他,收拾吃剩下的碗。
刚把搪瓷托盘端起来,一沓钱票放到碗原来的位置。
良馨微顿,抬头看向他。
“拿去。”陆泽蔚将铝皮饭盒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要是不够,就从这里面拿。”
话一撂下,良馨还没反应,陆泽蔚突然一顿。
他刚才不是因为变弱被动得到了一部分阵地和指挥权。
怎么一转眼,他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割让出去了!
陆泽蔚补充道:“.......拿之前打报告,口头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