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每家不准养超过人头数的鸡,大队主动?让我抓了两只?送来给你们吃。”七叔端起蛋炒饭,拿着筷子?飞快往嘴里扒饭,“冲锋,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陆泽蔚看着良馨,“关心你。”
“好好好,关心我,我高兴,高兴。”
七叔打开江京大曲的瓶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酒一口肉一口饭,真的很高兴吃着。
良馨端着茶缸走到后院,去找婆婆。
“妈,几点开始腌肉?”
“不用你忙,你们休息去。”
“我不忙,冲锋忙。”
陆冲锋:“.......”
“他哪会弄这个。”胡凤莲将大盐找出来,想了想, “良馨喜欢吃辣,今年我再用花椒和盐炒一炒,腌些花椒口味的咸鸡咸肉,对?了,你们也?别上去了,冲锋!”
胡凤莲走回会客厅,看向餐桌旁的陆泽蔚:“今天有两个干部?回城,是军区总院的老医生,还有一位是中医院的老院长,特地来家里看你爸,正好也?看看你的病。”
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能确定病因?的陆冲锋,听了没什么反应。
他自己大概清楚是什么原因?,已经知道了疗愈的办法。
等七叔吃完,背着大包小包去赶回去的顺风拖拉机,两位老干部?一到,亲自问了陆泽蔚一些病症后,一出口就让陆泽蔚有了反应。
“神经官能症。”
总院老医生戴着一副玳瑁眼镜,面?容沧桑,“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很多军人出现了战争后遗症,其中就有战争神经官能症,是因?为?长期承受压力?到了崩溃临界点才患的病。”
“战争后遗症?”陆首长摇头,“他上一次上战场已经是六年前的事。 ”
“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是战争。”总院老医生推了推眼镜,说话并没有任何小心翼翼,“人的身体承受压力?是有限的,只?要承受足够的压力?,并且一直持续承受,神经中枢系统就会被摧毁,这种?事情十年前在很多人身上都有了验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