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觉得烫的碗,顿时?变得灼人。
床上的良馨,洗得干干净净躺在他的被?窝里,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
红绸缎金丝牡丹花丛中,腮若桃花,锁骨纤细,香肩薄而圆润,饱满若隐若现。
煤油灯的光摇曳在她锁骨上,光泽莹润,白得晃眼,连白色浴巾都被?她的雪肌衬得暗淡失色。
过分了。
陆泽蔚努力调整混乱的气息,却再也控制不?住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过来。”
良馨发出明确的指令。
陆泽蔚紧紧捏着瓷碗,因掌心汗水打滑,他不?得不?用双手端着碗,走到良馨面?前,眼神不?敢乱看,高?落在她的头顶黑发。
良馨:“往哪儿看。”
“没看。”
良馨伸出手,“给我。”
陆冲锋咽了几?次口水,稍微低头,居高?临下看到了极深的线。
近距离看了才发现肌肤是白里透粉,是刚洗完澡,水蒸气熏成的粉色还没完全褪去,似乎还微微冒着热气,他离得近了,很快就被?水蒸气熏出了一身的汗。
陆冲锋扬起脸,看向旁边的墙壁,手慢慢下放,将碗放到床头柜上。
墙壁也没比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