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暖气,与江京一样,都是靠捱。
汤婆子,炭火盆,煤球炉,盐水瓶,热水袋,生捱抗冻。
“这里是前厅。”营房科长走到?厅后,又支起一块窗子,像是饭店的传菜口,“这边原来应该是账房,现在空着。”
良馨站在出账口往里看,是一间大约十二三平的小房间。
“对面是一间卧房,只有这两间房间。”
营房科长指着账房对面的房间,穿过中间走廊走进后院,左边贴墙盖着两间房,“左边是厨房,右边窄的应该是柴房,也有可能?是放酒的地方,不过窄房间还有地下室,地下室很大,那?里感觉更像酒窘。”
良馨走过后院野草横生的土路,看着厨房内部摆设,两口大灶,两口大水缸,一口石磨,没有任何家具,空空荡荡,房顶的梁上还挂着蜘蛛网。
没有走进去,直接打开后院木门的门栓。
“吱呀。”
木门发出岁月的声音。
门外窄长的石板小路,再往前几步是石阶,走下石阶便?是环绕过来的河。
有一名看上去像是家属妇女,蹲在另一边门口的石阶上,拿着棒槌,捶着一件湿透的黑蓝色棉袄,抬头看了她几秒,什么话都没说,将棒槌舞得飞快。
营房科长:“那?位是雷副营长的家属。”
良馨看向陆泽蔚。
陆泽蔚挑了挑眉,“走了?”
良馨:“.......”
罢了。
再去看一看团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