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只凉意透骨的手牢牢扣住。
江津屿微微俯身,目光沉沉地锁住她的眼睛,如同一只吐着信子的危险毒蛇。
“怎么?他的酒你喝得,我的酒就喝不得?”
他的力道不大,却让苏却完全无法挣脱,手腕上的热度一路攀到耳后,烧得她耳根都发红。
“江津屿!”她咬牙切齿地低喊,声音却因微微的喘息而显得软了几分,令江津屿的喉结不禁滚了滚。
他盯着她,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睛是滚动的黑,令苏却不禁有种被吞噬的错觉。
手指轻轻一松,仿佛是在施舍她最后一点体面。
“别闹。”他说。
14 声音都软得快要溢成水。
苏却猛地抽回手腕,像是逃离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指尖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腕间被捏红的印痕宛如玉瓷初裂,清紧紧缠绕在那皓白的雪腕上,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钳制力。
“疯子!”她低声咒骂。
“骂够了?”
江津屿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酒吧的灯光晃过他低垂的眉眼,明灭间,像是带着些令人胆寒的威胁。
“你真不上去?”
苏却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手指却紧了紧手中的酒杯,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较量。
她的目光在酒吧拥挤的空间里游移了一圈,所有的位置都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Reyhan早已悄无声息地溜得无影无踪,连她的包都还留在桌上,像一场令人窒息的闹剧。
“怎么?”他倾身向前,嗓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要我亲自动手?”